闫铁山的老巢位于码头中心,距离一众打手对峙的地点也就二三十丈。
此时闫铁山就站在赌档二楼,背负双手,目光冷漠的透过打开的窗户注视着码头上发生的一幕。
除了他之外,这间屋子内还有五人,四名常年与他形影不离的护卫。
这四人中,两人是军中犯了事的逃卒,两人是混迹市井,手底下颇有功夫的亡命徒。
闫铁山手下精锐打手也就二三十人,便是以这四人为首。
而在前不久他又招揽到了五名射艺精湛的猎户。
原本闫铁山觉得自己势力已经颇为可观,至少霸占一个码头,几条街巷的利益足够了。
可不久前的夜里有强人闯入,打死打伤他手下二十来人也没留住对方,让闫铁山如芒在背,是以近日起了心思,就想拉拢一个真正的高手作臂膀。
这人现在就与闫铁山并排而立,其人四十来岁模样,腰挎一口造型奇特的弯刀,身形干瘦得好像一根麻杆,肩背锁骨嶙峋如刀,骨节分明,唯有一双眼睛锐如鹰隼,透着渗人的寒意。
瘦削中年发出沙哑刺耳的笑声,说道:“闫兄,看来你这地盘也不安宁啊。你这几日对我何某人多有照顾,我也非拿了好处不办事的,不如我替你拿下这闹事的毛头小子,也算还了恩情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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