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过得片晌工夫,那秦夫子就从房间内走出来,推拒了杨二虎的相送,一步一挪的出了武馆。

        杨二虎怕他出事,打发了一名学徒跟在后面,让其盯着秦夫子回家,自己则是唉声叹气的回了后院。

        他右手抓着个油布包裹,未等洪元问询,自己先便说了,“秦夫子是来告辞的,说是要返乡在妻子墓旁做个子越的衣冠冢,从此,他就不回来了。”

        杨二虎与秦夫子是二十年的老相识,早上送走武都雄,杨烈没生出什么离愁别绪,此刻却是难免有些感怀。

        洪元无法共情,只得转移话题,指着那油布包道:“老师,这是何物?”

        “老夫也不知,这是秦夫子临走前送给我的。”杨二虎摇了摇头,略微掂量了一下份量,“应是什么书吧?这秦夫子,他不知道杨某人一看书就头疼吗?”

        这油布边缘十分破旧脏污,显是年代久远,杨二虎虽面露苦恼,仍然小心翼翼揭开,还朝洪元招了招手:“你也过来一起看看吧!”

        很快,油布揭开,内里果是一册线装书,纸张泛黄,边角甚至有些虫蛀痕迹,书册封皮磨损许多,只隐约可见几个模糊的墨字。

        杨二虎睁大眼睛瞧了半天,也没认出那究竟是什么字,只得将书册丢给洪元,“你眼神好,你来看看这写的是什么?”

        洪元也没客气,接过来眼神微凝,便读道:“稗海……稗海杂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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