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青年虎背熊腰,身躯魁梧,手掌粗大有力,或以掌击,或以拳骨‘嘭嘭’打在木桩上,其眼神凛冽,十分凶狠。

        另有两个青年缓缓靠了过去。

        “蒙岳,你怎么说?”身材较为矮壮粗实的青年盯着击打木桩的青年,忽然开口。

        蒙岳身体一顿,猛然一记踢腿,如鞭子般抽得枣木桩抖颤,他擦了擦脸上的汗,闷声道:“还能怎么说?师傅都已经定下了,为之奈何?”

        “我不甘心!”

        另一个青年生了对惹人眼目的招风耳,此刻一巴掌拍在木桩上,咬牙道:“我们三个,少的在武馆也待了两年,一直互相作为对手竞争,就是为了拜姓杨的为师,没想到被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臭小子捷足先登……”

        “凭什么?”招风耳青年语气中带着怨气。

        蒙岳眼神沉了沉,他何尝没有愠怒?

        三人是这武馆众多学徒,弟子中,身手练得最好的,向来视各自为竞争之敌,平时关系也不好,此刻却都生出了同仇敌忾的心思。

        他们既然选择入武馆习武,自然对武功抱有几分痴性,知晓唯有真正拜杨二虎为师,方能学得秘传武学,而不是这花钱就能学的桩功,导引术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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