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卢县令,更多还是把沈羡当做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对于其方才讥讽之言,心头虽怒,但世家子弟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又让其暂且引而不发。
沈羡道:“一个勾结妖邪,谋害朝廷命官的官员,卢大人如此纵容,不是颠倒黑白又是什么?同为一衙,不识刘县丞之面目,事到临头,仍官官相护,不是沆瀣一气又是什么?”
卢县令皱了皱眉,说道:“你是对本官方才处置有异议了?”
沈羡冷声说道:“县令大人,刘县丞包庇金鳞帮多年,而金鳞帮帮主徐麟更是丧心病狂,谋害一县县尉,以实现彼等谋逆于上的目的。”
卢县令道:“你这些话,皆是你杜撰而来,可有实证?”
沈羡道:“妖邪之口供,徐麟并其妹妹之口供,以及在金鳞帮搜集出来的相关账簿,内含输送刘府的金银,罪证累累,罄竹难书!”
刘县丞急切道:“你胡说,明府,这必是沈斌屈打成招,伪造罪证,嫁祸于我,还请明府明察啊。”
卢县令闻言,眉头皱了皱,道:“此事,不是任由你一面之词,本官自会查证。”
沈羡此刻目光平静地看向,道:“卢大人,刘县丞此人勾结江湖帮派,谋害朝廷命官,又勾结妖邪,已是视国法纲纪于无物,如今圣后在朝,对妖邪肆虐州县,早已切齿痛恨,如闻县中官吏勾结妖邪谋害同僚,必夷其三族。”
“卢大人,莫要自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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