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没了张启山的九门,虽然没以前那般如日中天,但也没差到哪去。

        以黑背老六的地位,没道理舍了家产吧?

        他瞧着他那紧张的模样,又补了一句:“放心,我今日来此不是为了寻仇的,也不会随随便便杀人。”

        黑背老六无法确定他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到底还是决定赌一把,故而放下了手中的长刀,将事情娓娓道来:“自打四姑娘山之行后,我便已经金盆洗手,去年我和白姑出门逛街时,偶然发现了有人盯梢。”

        “出于安全考虑,我将白姑送回家后,又出门一趟甩掉了盯梢的人反跟踪了一番,就此发现了一个未知的组织在盯着九门,还不慎目睹了他们替换九门中人的举动。”

        “我黑背老六一没家产,二没伙计的,比不上其他几门,若说有什么在意的,也就只有白姑一人。”

        “为了不让白姑受到伤害,我特意挑了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与白姑收拾了些细软,乔装打扮成流民后,顺着家中通往城外的密道溜出了沙城,更是走了好些山路,才几经波折来到这安顿了下来。”

        穆言谛确认他句句为真后,抬步走到了桌子前坐下,并轻叩了两下桌面:“你为什么不将发现未知组织的事情告诉九门的其余人?”

        黑背老六也是大胆,确认穆言谛不会动手,拎着两坛酒就出了收银台,来到了穆言谛的对面坐下,还分给了他一坛子酒:“尝尝,我新酿不久的女儿红。”

        而后回答起了他的问题:“抛开下斗不谈,我与九门那几个当家的交集不多。”

        “哦?”穆言谛打开了酒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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