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张海楼那个不着调的说道:“张瑞朴先生说笑了,南洋档案馆已经名存实亡很久了,我这个小喽啰早就不搁档案馆混了,你说什么我好像听不懂呢。”

        “哦?是么?”张瑞朴抽出了一柄锋利的匕首,在张海娇的脸上拍了拍:“那你们为什么还住在南洋档案馆的官邸?”

        张海楼看着张瑞朴的举动,下意识将舌头底下的刀片给换了个位置:“当然是因为没钱,又没地方去咯。”

        “啧。”张瑞朴嘲讽:“贫民杀手这个称号是你的吧?真丢张家人的脸。”

        “随你取笑咯。”张海楼不在乎,他现在只希望虾仔能晚点回来。

        “好了,别浪费我时间,我们长话短说,你对此次的瘟疫了解多少?”张瑞朴顿了顿,看着张海楼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不想让张海侠先生出事的话,我劝你想清楚了再说。”

        张海楼的表情顿时阴沉了下来:“你们把他怎么了?!”

        “现在是没怎么,但之后可就说不准了。”张瑞朴漫不经心的说道。

        张海楼能看出来这群人没有抓住虾仔,可他并不敢拿他的性命做赌:“好,我说。”

        他给自己点了支烟,抽了一口后,原原本本的将他和张海侠在盘花海礁上经历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整件事的唯一变动,就是他抹掉了穆言谛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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