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也说：“是啊，先前的时候，忠实粉丝不少的，好好运作一下，肯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
“带货啊……”
赵霁扯了下嘴角。
她不是瞧不起带货，是觉得带货应该有的基本盘比当网红还要艰难，成为网红，到开直播带货，这其实就是一个变现过程，在这个过程之中不断消耗粉丝的容忍程度，尤其是像戚萍这种出身的网红，她本可以凭借更加强悍的基本盘来吸引更多的粉丝，没想到到头来还是走上了这么一条路。
赚不赚钱先不说，最主要的是，这次之后，再想要走这条路，就不是很容易了。
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戚萍这几年赚得钱确实是要比李嫣和陈琪赚到的要多得多，她们俩要走的路子和戚萍不一样，现在还在出作品，偶尔开直播，正儿八经赚钱还是要看作品，不知道以后能不能像戚萍一样赚那么多钱，至少是可以细水长流的，粉丝底子放着，还有一些影迷之类的，说不定以后还有机会走向大荧幕。
……
戚萍的带货事件在网上没闹多久，可能因为本人销声匿迹一直装死的缘故吧，出了正月，网上几乎就没什么了，这种时候就得来一句，网络是没有记忆的！
有没有不知道，反正她看起来是打算退网了，小赚了一笔，跟李嫣说起以后的计划时，打算在老家做个小生意之类的。
“……”
李嫣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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