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省了烟钱。”苏木说。
“你得变一变你的想法，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钱不是省出来的，钱是赚出来的。”王宏宁磕了磕烟灰，看着苏木。
“听过。”他说。
“觉得这句话有道理吗？”王宏宁问。
“狗屁。”苏木骂。
“骂得好。”王宏宁拍手，把烟灰缸往手边放了放，问：“你觉得，钱是什么？”
“……”
苏木低头沉思了一阵儿，没想通。
王宏宁没卖关子，说道：“资源，什么是资源呢，这个烟灰缸，就是一种资源，你将这种资源卖到了烟民的手中，换取到了他们手中的钱，再拿这笔钱制作出更多的烟灰缸，再卖给他们，你就可以赚到下一笔钱，资源上的互换，钱只是一种货币，重要的是价值。”
“这句话，好像哪里看过。”苏木嘀咕。
王宏宁笑道：“你那个二十多万字的职业规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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