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经年倒是满意了,又继续道:“此外,皎皎,为父还是要说你!门房之事,你做得太保守了!难道为父的面子,只值下人区区一个月的月例?”
杜燕皎微愣,不太确定这位纨绔父亲的意思,便讪笑着试探:“爹……女儿才回府没多久,不想做得太……。”
“该狠辣的时候,就得狠辣!”杜经年重重地一拍身侧的茶几,打断了杜燕皎的解释:“为父已作主,那个收了礼的门房,和那个帮忙传话的丫鬟,通通赶到庄子里去,永不许回府!她的家生父母,各扣半年月薪!”
“啊?”何氏与杜燕璋均是吃惊得微微张嘴。
杜燕皎也相当意外。纨绔父亲出手这么狠?
这时,杜经年身边的管家杜应桐恭敬地汇报:“夫人,老爷也是被乔家人气坏了!您不知道,先前您拒绝接见江家这位乔二夫人和乔秀才夫妻之后,这位乔二夫人就带着乔二姑娘去何府了!”
“什么?”何氏立刻惊得瞠目低呼:“她居然去找母亲了?”
杜燕皎的笑容迅速收敛,眼中有寒光一闪而过。
那位江家表姨,据说是外祖母娘家唯一的骨肉,自幼失牯,打襁褓中,就由外祖母抚养长大,在外祖母的心里,与亲生女儿无异。
哪怕是此人做下了可耻的换婴之事,外祖母也只是由着其假惺惺地检讨两句,就心软地饶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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