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闭嘴!你们刚刚一群半大小子打一个八岁稚童的那股嚣张劲呢?现在知道嚎了,晚了。我也明白的告诉你们,那小子就是个泼皮无赖,典型的混不吝,一旦被他缠上,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说完,高玉麒捂着红肿的腮帮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凉亭里只留下哀嚎一片。
回家的路上,高阳先来到湖边,借着倒影认真的整理了一下衣冠,使其看上去不那么狼狈。之所以这样做,绝对不是为了自己的面子,而是为了堵住翠娥那张絮叨的嘴。
至于说逃学这事,高阳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因为他坚信那些好大哥们会帮自己把这事圆过去的,甚至有可能比自己圆的都要真。
“少爷,你咋这么早就回来了?”
正在院子里浣洗衣服的翠娥惊讶道。
“那啥,夫子家里养的马要生驹子了,他忙着回去接生,所以我们下午放假。”
“你们的夫子还会给马接生?”翠娥有些狐疑。
“多才多艺么,你不懂。对了,我胜哥呢?”高阳不经意间就岔开了话题。
“好像是绕湖跑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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