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像一把尖刀刺进郭宇心口。

        他父亲确实是绸缎商,地位确实不能与朱家相比。

        他刚要反驳,却见李存义突然按住他的胳膊,轻轻摇头。

        杨士奇皱着眉敲了敲戒尺:“课堂之上,不得喧哗。朱麟,郭宇,各罚抄《大学》三遍。”

        他虽想秉公处理,却也忌惮成国公的权势,只能各打五十大板。

        散课后,李存义拉着郭宇往工坊走,低声道:“别跟他们硬碰硬,我们斗不过的。”

        他额头上的伤口还缠着布条,说话时牵扯得生疼。

        郭宇看着他淤青的手腕,那是昨日被王昱推搡时撞的,心里像堵了团火:“可他们太过分了!”

        李存义苦笑道:“忍忍吧!等下个月的格物大赛,我们拿出真东西,让他们无话可说。”

        可他们没等到大赛那天。

        次日清晨,李存义发现自己藏在床板下的改良农具图纸不翼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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