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氏远在嘉定,且并无碾压河仙的实力。

        布儿杀了张福岳后,张褔峦数次催逼,五营留守宋文魁,嘉定镇守宗室烔都不为所动,并未发大兵前来,如何能让他们主动来逼迫?”陈大胜还是有些心急的问道。

        鄚天赐狠狠地一咬牙,“我就以缅人侵暹罗,边境恐有大变为借口,调兵一千五百到芹渤府去防备暹罗溃兵,如此河仙就兵力空虚。

        我再说害怕海盗突袭,请宋文魁调一营兵前来协助守城。

        彼辈早就眼馋河仙富庶,岂有不来之理。

        一旦来了河仙,见得如此花花世界,营兵绝对无法维持军纪。

        到时候欺上欺下,强买强卖,私收税款,勒索百姓还不是司空见惯,最好还能让他们犯上奸淫,甚至殴杀人命之罪。”

        “对!”裴建南说道,“我们还可以推波助澜,让彼辈越来越猖狂。

        想来最多一年半载,就民怨沸腾矣,我们再内外响应,打杀这营兵,挟裹民意北上嘉定。

        陈兄再命人于嘉定散布谣言,说河仙已反,要报大定兄被冤杀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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