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个人例外。
所有人走后，冯海涛认真地向郑毅躬身：“郑先生，晚生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周鲲山怒道：“冯海涛，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是怀疑主公的身份？”
冯海涛无视周鲲山，执拗地看向郑毅，等待着他的回答。
对于他的态度，郑毅并不生气。
从开始接触冯海涛的时候，郑毅就知道这是个读过书的人。
他这样的人，跟那些大字不识一个的普通百姓，以及周鲲山这样的实用主义者，可不一样。
郑毅指了指天上：“我，的确是从那个地方来的。”
“那是一个比苍炎界更加强大的世界，也的确有很多人，拥有着移山填海的本事，那样的人对于你们来说，称之为仙人并不为过。”
冯海涛双目灼灼：“这么说，踏碎虚空一说竟然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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