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总觉得鹿临溪喜欢他是理所当然的,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地忽视她、冷淡她。
可当她真的要离开的时候,他才慌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容许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你要是真舍不得她,就去找她好好谈谈。别在这里喝酒买醉,没用。”
顾云深沉默着,没说话。
他去找过鹿临溪了,并且刚刚才被赶出来。
“对了,”
容许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上次你做手术的时候,我听说嫂子在教堂跪了一天,为你祈福。”
顾云深猛地抬头,眼里满是震惊:“你说什么?”
“我说,鹿临溪为了你,在教堂跪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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