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确定?……好,我马上到。”
他挂断电话,复杂地看了鹿临溪一眼,匆匆离开。
接下来两天顾云深没再出现。
鹿临溪被佣人看守着,只能在卧室和卫生间活动。
她发现佣人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带着同情和恐惧。
第三天夜里,鹿临溪做噩梦惊醒,发现顾云深坐在她床边。
他眼里有血丝,身上有烟酒味。
“你喝酒了?”
鹿临溪向后缩去。
顾云深没回答,却轻轻抚摸她手腕的绷带:“还疼吗?”
鹿临溪警惕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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