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深被叫回别墅时,鹿临溪已经躺在床上输液。
“她怎么样?”顾云深站在门口问。
“高烧40度,严重脱水,伤口感染。”
沈如风叹气,“而且她心理创伤严重,一直在说胡话。”
顾云深走近床边。
鹿临溪脸色苍白中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睫毛被泪水打湿,嘴唇干裂,时不时颤抖。
“……不要……鲨鱼……求你了……”
顾云深想起那晚海上的一幕,鹿临溪跪地求他的样子。
“一定要救醒她。”
他转身要走,却被鹿临溪的呓语定住:“云深……为什么不信我……是鹿知遥……”
顾云深猛地回头,抓住鹿临溪的肩膀:“鹿知遥什么?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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