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钻心的疼。
不仅是手腕,连心里都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疼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顾云深看她终于老实下来,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满意的弧度。
他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动作里竟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柔,可说出的话依旧冰冷:“早这样,不就不用吃苦了。”
宾利行驶了大约二十分钟,终于停在了私立医院的门口。
宋绪赶紧下车,恭敬地拉开后座车门,刚想伸手扶鹿临溪,却见顾云深已经弯腰,小心翼翼地将她抱了起来。
司机愣住了。
刚刚还……现在却……老板的事少琢磨。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顾家三少对鹿临溪不错。
顾云深抱着鹿临溪,脚步平稳地走进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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