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年轻人站起,手拍在桌上。
另一人冷笑。
“那你说怎么办?抄家伙上街?”
“我们拿烧饼跟枪杆子干?”
人群中央的青年站了起来。
他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身形清瘦,脊背笔直。
没有人喊他。
也没有人介绍。
可当他起身时,嘈杂的人声,一点点沉了下去。
他开口了。
“我们吵制度,争手段,却忘了最要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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