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场冰雹也打不穿的尴尬和沉默维持了大概半杯茶的时间后,Charles敲了敲桌子,冷不丁问了他一个问题。

        “他是什么样的?”

        “什么?”一时间,Draco还以为那是自己的幻听,因为他不是很能理解这句话的意图,“您在说什么?”

        Charles垂着眼,纤长却结实的手指拨弄着桌上的方糖罐子,如拨弄棋子一般漫不经心。

        “和我说说看,”他说,“那个孩子平常是什么样的。”

        “我想,”Draco立马警惕地把自己的语速调整的极其缓慢,他不能漏出一点不该说的词汇,“我……不明白您的意思。您几乎每天都能见到……‘那个孩子’。”

        他们都心知肚明‘那个孩子’是谁。

        “你心里很明白我是什么意思,”Charles淡淡地说,,“我在认真的询问你这件事情,我没有兴趣和你玩循序渐进与试探,你知道我的询问只会建立在你们的安全上,我没有窥伺隐私的爱好。”他声音略微高了一点,用指节轻轻敲了敲桌子,“不需要警惕,我相信很多的长辈都会关心他们的后辈,你不是一个变种人,但是他是,他是我的责任。”

        一时间,连习惯于装腔作势的Draco,也做不好这一时刻的表情管控。他深呼吸几下,脑袋里飞快地咀嚼这一番话,而等心态平静一点后,他才敢继续和这个男人对话。

        “您,”他踌躇着吐出敬称,挤牙膏一般说,“您——想知道——哪方面的?”

        “日常生活。”Charles吐出一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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