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带着滴管的小瓶子,那看上去就像水,透明的没有一点杂质,扭开盖子时也没有什么气味。

        “这是……什么?”Tony看着那仿佛是一小瓶矿泉水的东西,本着科学精神发问。

        “吐真剂,”Erik直接替Charles冷淡地回答了Tony的问题,“无色无味,只需要三滴,就能让人说出一切的魔药。”

        …………

        当Lupin风尘仆仆地来到格里莫广场十二号,急匆匆地踏进那间极尽奢华与舒适的房间时,非常意外却又不怎么意外地被房间里一窝蜂的人给吓到了,与此同时,他还在七嘴八舌的关怀声中听到了记号笔不耐烦地摩擦纸张的嘶嘶声。

        由于那张四柱床前围的人太多,一时间他站在门口,居然觉得有点手足无措,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出一条道来。

        “噢,”一个在他印象里似乎是可以穿墙而过的女孩转过头来,马尾辫一甩一甩地,她对着自己的同学们说,“Harry的叔叔来了,快让出一条道来!”

        同意和答应的声音此起彼伏地回应着,很快人群分开一条道,Lupin对女孩匆忙说声谢谢,便急忙上前坐到那张床的床边,这才看清这间屋子里最重要的病号。

        病号,也就是Harry,正靠在一个极大的枕头上,倒在软绵绵的床垫和被褥之中,大概是怕他无聊,他的枕头旁放着几本书,一打的记号笔,还有台笔记本电脑,长长的电线连接着不远处墙壁上的插口,还有张漂浮的小托盘在旁边,但是却负责的不是他的舌头,因为上面全是大大小小的魔药瓶子。

        Harry的脸上充满了笑意,在他手里举着的速写本上,记号笔写好的字又大又好看,圈圈套着圈圈,让Lupin想起Lily的字也是这样的,不禁一阵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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