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这几年收上来的。”刘师傅语气里带着自豪。
李经理道:“有些是以前大户人家出来的,有些是抄家退还后子弟急着变现的,这些都是成套卖,很多人买不起,所以越来越多,价钱都还可以。”
何雨鑫扫了一圈点点头,他不懂深奥的木器知识,但木头的好坏和家具的款还是能分清的。
这些家具用料扎实,工艺精湛,雕花细腻,透着岁月的温润光泽。
“这张紫檀雕花罗汉床什么价?”他指着一张宽大的卧榻问。
“您眼力好!”刘师傅赞道,“这是清中期的,用料是真正的南洋紫檀。一口价,外汇券一千二。”
何雨鑫点点头,没还价,又指向一套黄花梨的桌椅:“这套呢?”
“明末的黄花梨桌椅一套,一桌四椅。外汇券一千八。”
“我怎么感觉这木头的东西,这怎么比外面的那些瓷器还贵啊?”李成儒没忍住问道。
李经理闻言笑道:“这位同志有所不知,这木头家具,尤其是这类硬木家具,讲究的是‘一木一器’,料大、料整极为难得。您看这黄花梨的纹理、这紫檀的密度,都是经过几百年的时间沉淀下来的。好的瓷器固然珍贵,但这类顶级木材的生长周期极长,存量有限,且家具制作耗费工时,传承不易,能完整保存下来的成套精品,自然价值不菲。这价格,真不算贵了。”
“这样啊,不过真挺贵的。”李成儒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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