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也熄灯和衣而卧,晚上十点半左右,假寐了一会的何雨柱精神抖擞的下床,换了一身黑衣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他现在住的这个院子的院墙并不高,他只是轻轻一跳就单手攀上了墙,手上一使劲他就上了墙头,纵身一跃下了墙他就顺着墙根走到了胡同外面。

        出了胡同左右看看没人,何雨柱取出自行车,就朝白天那些人汇合的胡同而去。

        其实距离并不远,骑了大约十来分钟,路上还避开了一波巡夜的黑皮,就到了那个胡同外面。

        收好车,何雨柱,想了想又蒙了面,才进了胡同。

        到了那处宅子外面,他侧耳听了听里面的动静,打呼噜、放屁、磨牙样样都有,顺着门缝里面也没有灯光。

        他原地一跳就攀上了墙头,翻身就进了宅子。

        挨个屋听了听里面的动静,他找了个动静最少得屋就推门进去了,哪料门的动静还挺大‘吱呀’一声吓了他一大跳。

        他闪身躲在墙边,略微等了那么一分钟左右,里面没有动静,他才进了屋。

        他现在夜间的视力也比以前好很多,虽然看得不算太清楚,可是也能看个大概。

        这屋里是个炕,炕上躺着三个大汉,那睡姿真是辣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