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李眠玉在野外也能很快睡熟过去,呼吸渐渐绵长,山林里的虫鸣蛙叫全当听不到。
燕寔垂头看了一眼,只能看到她卷翘的睫毛,安然的睡姿。
他很快收回视线,看向帐外的夜空,凝神听了会儿周围流民的动静,才缓缓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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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李眠玉醒来时身旁已经没有燕寔的身影了,她不满地瘪了下嘴,自从那日被她摸到棍子,他总早早就起来,弄得她也总很快醒来。
从帐篷里出来时,她看到燕寔与朱大城正将马往板车上套。
板车是朱大城与陈绣娥的。
李眠玉没有立即凑过去看,而是去了溪水边,先用燕寔泡过的柳树枝熟练地细细洁了牙,漱了口,再是掬水洗脸,收拾了一番自己才是站起来。
回身时,就见燕寔已经过来到她身后,她自然地抽掉发带,放下一头浓黑的长发,再是背过身去。
燕寔站在她背后,挡去了四周窥视的流民视线,五指抓起她如缎的乌发,以手指梳了梳,才是束起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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