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心棠傻眼了。
而孟白道:“这是把你给架起来了,她们这么搞,你要是不帮陆云螺弄到陪祀的位置,可就是你不懂事了。”
另一边,陆云螺的院内。
陆夕晴闭目修炼。
一边练一边感慨道:“修行需要日日不辍,如此才能有所精进,正如这做事,也需要多想想,如此才不会让人笑话。”
“你!”陆云螺脸色涨红。
“堂姐,你说,要是那玉玄尘不甘受辱,在牢里悍然自尽,你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陆夕晴说罢,又往自己嘴里塞一枚朱果。
“我还能怕了那素心棠不成?”
“陆齐昌乐乃是神胎,被素心棠打的还不了手,你以后就没有落单的时候?届时她和玉玄尘一样,不要命了,同归于尽也要找你报仇,你又待如何?”
“照你这么说,还不如她来的时候就把玉玄尘给放了,为何非要让她去牢里看玉玄尘有多惨?”
“……”陆夕晴无语了,不看看玉玄尘的惨状,又怎么体现放她时的恩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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