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眼神,沈歌很熟悉,也很……欣赏。

        “可以。”沈歌点了点头,“但只能由你一个人。我不希望有任何闲杂人等,碰我的船。”

        这是一个合理的、符合“神使”高傲身份的要求。

        “当然!当然!请您放心!”赫菲斯托斯兴奋地连连点头,仿佛得到了世间最珍贵的礼物。

        阿克图鲁斯看着这一幕,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丝计谋得逞的光芒。他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只要赫菲斯托斯能登上那艘船,他就有一万种方法,通过自己那个“学生”身上隐藏的监控装置,获取到他想要的一切数据。

        “那么,信使大人。”阿克图鲁斯再次转向沈歌,笑容可掬,“在您的座驾修整期间,我已经为您和您的……‘随从’们,安排好了住处。请让我的卫队,带你们去‘静思’吧。”

        所谓的“静思”,自然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沈歌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并没有拒绝。

        “有劳了。”

        他带着同样沉默的阿莱等人,跟着一名大主教卫队,离开了这座充满了压迫感的“熔炉圣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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