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似乎吓了那女童一跳,她“呀”地一声又缩回了女人身后,两个少年更是如临大敌,鱼叉又向前递了半分。
沈歌索性也不挣扎了,就坐在甲板上,靠着冰冷的船舷,喘着粗气。他无奈地看向那个开口说话的女人,再次尝试沟通。他指指自己,清晰且缓慢地吐出两个字:“沈,歌。”
然后,他充满期待地看向对方。
女人看着他,沉默了几秒,似乎在理解他的意图。在沈歌的多次重复之后,她似乎看明白了。
然后,她指了指自己,清晰地发出了一个音节:“**阿莱**。”
有门!
“阿莱?”沈歌试着将他听到的音节进行发声,惹来的却是女人十分茫然的表情。
由此可见,沈歌和女人的“语言系统”确实存在很大差异。
沉默了一阵,沈歌突发奇想,在嘴里包了点口水,有种咕噜咕噜冒水泡的声音,然后再次尝试重复:“阿莱?”
女人一惊,略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沈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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