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那些扭曲的树木,在这里变成了彻底的畸形。

        有的树干上长满了酷似眼球的肿瘤,有的枝丫如同扭曲的人类手臂,张牙舞爪的伸向天空。

        地面不再是坚实的泥土,而是一种踩上去软绵绵、富有弹性的暗红色菌毯,仿佛整片大地都化作了活物的血肉。

        空气中那种死寂的感觉也愈发浓重,没有鸟鸣,没有虫叫,甚至连风声都被那浓得化不开的黑雾所吞噬,只剩下自己沉重的呼吸和踩在菌毯上发出的“噗嗤”声。

        在“现实”希少的植物诡异化,在这里却成了常态。

        沈歌的警惕性提到了最高,他体内的那丝诡能让他比普通人更加敏锐,他能感觉到,这片区域潜伏的危险,远非外围那些一阶诡异可比。

        突然,他脚步一顿,身体猛地向后一缩,藏身于一棵巨大的、长满“眼球”的肉瘤树后。

        就在他前方不远处,一棵看似平平无奇的枯树,“活”了过来。

        它那干枯的树皮如伪装般片片剥落,露出下面惨白而富有肌肉质感的躯体,原本是树冠的位置,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器,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如同钢针般的獠牙。

        沈歌没有立刻攻击,他静静地观察着,分析着对方的行动模式。

        他看到一只路过的“菌菇诡猪”毫无防备地靠近,瞬间就被那伪装成树根的触手缠住,拖入口器中,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就被碾成了肉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