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张宏,除了收到几份语焉不详、显示情况依旧“严峻且稳定”的简报外,再无任何实质性进展。
反倒是榕市特策部,借着那张“勒索”来的清单,光明正大地接收了好几批总部调拨的珍贵物资,李响的研究部几乎成了欢乐的海洋。
虽然陈肃最终也没能完成邓钰淇的“许愿单”,但上面的物资支付了百分之四十,且外带一笔天文数字的“经费”。
别小看这百分之四十,这当中很多都是陈肃动用他私人的关系和权力、最大程度搞到的资源,甚至跳过了层层审核。
只能说一个谎言总伴随着成百上千的谎言去维护,一旦东窗事发,那等待陈肃的将是灭顶之灾。
这天傍晚,陈肃带着一身疲惫和难以排遣的郁气回到下榻的酒店套房,连日的憋屈和挫败感让他心力交瘁。
他扯开领带,烦躁地将外套扔在沙发上,走到吧台前,想倒杯烈酒麻痹一下神经。
就在他手指即将碰到酒瓶的刹那,身体猛地僵住。
一股难以言喻的、冰冷而粘稠的诡能气息,如同无声的潮水,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这气息不同于他熟悉的那种来自恐怖的诡异散发的、具有极强侵蚀效果的诡能,而是一种冷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
若非手腕上的诡能侦测手表读数在直线上升,他甚至都会怀疑是不是自己把空调开到最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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