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你单子也不少啊，可没见程总每天都叫你去一次办公室，真是改方案？没别的？”
“我会把你的疑问转达给程总。”
“哥，我错了！”老赵大有一副只要我道歉够快，嘴欠被打的事就永远不可能追上我。
沈歌拿着方案走进总经理室，却见程胜楠起身将办公室的窗帘拉上，然后没回到办公桌前，而是坐到了沈歌旁边。
沈歌：？
同事一场三年，终于要对自己下手了？
“……我昨天开车从停车场出来的时候，看到你上了一辆车牌为*A****的红旗专车。”程胜楠面色凝重的说。
“呃，对，有什么问题吗？”沈歌问。
程胜楠朝办公区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凑在门前或窗前偷听，身体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昨天傍晚城宏路发生了一起车祸，我从新闻上看到那车的车牌正是你坐的那辆，而且有看到你和昨天来公司那女人交流的画面……这是不是，又和那些脏东西有关？”
“呃，这件事……就得从一张15元的打车券说起了。”沈歌三两句话简单将昨天的情况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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