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让王汉感到奇怪的是,小孩同样是在和空气说话,但此时没了之前的胆怯和懦弱,更像是一个成年人的表现。

        正当王汉疑惑之时,却见小男孩用手撑在床板上,一弯腰,朝床下看去:“我在,什么事?”

        王汉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看得出小男孩的病情不仅没有变好,反而情况越来越差了。

        就在他准备关上观察窗离开时,目光突然扫到小男孩掀开床单的位置,那里却有一张苍白、充满皱褶,仿佛八九十岁的老人脸。

        “卧槽?”王汉下意识的揉了揉眼,再看时那张人脸已经不见了,仿佛一切只是幻觉。

        “嗨,要串门吗?”小男孩对着床底微微一笑。

        这种环境,这种场景,再加上之前一晃而过的人脸,王汉突然感觉背后有些发凉。

        他作为小男孩的看护,自然要负责守夜,只是因为小男孩的特殊性,他不能进病房待着,所以只能在门外走廊的病床上将就。

        工资三倍,这是王汉坚持的动力。

        但现在,只有应急灯的昏暗走廊,病房内对着空气说话的病人,以及那张一闪而过的人脸,王汉这大半年来首次感到了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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