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郁繁的外公是师傅的师傅,于情于理,我应该做这些事。”
“呵呵....我曾经以为你是什么暹罗皇家佛学院深造过的佛子,会是一个慈悲为怀,普济天下的佛爷,原来你就是个偏心眼的傻子!
苏郁繁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你这么帮着她说话?”
“师母,请您说话礼貌些。也不要提我过去的事。
我已经走上普通人的路,只想安静的学完木雕技艺,回去修葺庙宇。
没有别的杂念,也没有什么私心。
我只是同情苏郁繁的遭遇,说出实情。请您口下留德,积善集福。”
赵乌兰一肚子火气,哪里听得进这些,叫喳喳地嚷嚷:“你别总是假装清心寡欲,无欲无求的模样。
你自从去昆明认识苏凤霞以后,回来就经常魂不守舍的。
连那些清规戒律也不守了,还还俗了。谁知道你和苏凤霞之间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这些话直接点燃西里布法的怒火,他强压下怒意,提高音量反驳:“师母,我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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