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雾四起,只有撑在脖颈旁的那截清瘦腕骨,离的最近,看的也最清楚。
她从没见过这样好看的手。
苍白而美丽。
十指修长,筋骨分明,缠着自己乌黑的发,按进身下松软被褥。上面淡青的脉络游走山脉般,隐秘没入袖口,宛若能工巧匠精心雕刻出的一件完美玉器。
印象中能与之相媲美的,兴许只有她的兄长江聿。
可惜他长年戴着手衣,没有机会一窥究竟。
暗暗猜想那层柔软面料下,贴合的会是怎样一双手时……身上之人忽然动了下。
没有绸布束缚的身躯,柔软到连她自己都不可思议。
梦境是看不清脸的,可辞盈还是生出一种自己正被对方深深注视的感觉。而仅凭身形轮廓,也能判断其风仪出众。
她莫名有些欣慰。
自己连做这种梦,梦到都是好看的。
身上男人比她还要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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