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坐在沙发上,安明珊说:“你就说说……嗯……你当上处长后都做了什么?”
我说:“这是机密,别问了。”
安明珊说:“我可打听过了,你刚上任那会儿可狠了,杀了不少人呢。”
我说:“那会儿我没杀过人。对了,你什么时候对我的过去感兴趣了?”
安明珊说:“现在闲得没事,所以我想问问。这又不是什么机密,你至于藏着掖着吗?”
我说:“好好好,我说。当年,刚进特调处那会儿,我只是个普通的调查员,还是年龄最小的。当时的特调处不像现在,(当时)那可是贪腐成灾。师父他们要我试试里面的水,然后把有关系的人儿连根儿拔起。因为当时我的年龄小,所以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
安明珊说:“哦——这就是你当时说的情报战?对自己人也来这套?”
我说:“我一向是向理不向亲的。当时,我查出了不少东西,可一直不敢说出去。因为有人告诉我,一旦我捅出去,特调处就会变天。”
安明珊说:“所以你就屈服了?”
我说:“当然……没有。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当时明面儿上没送出去,但暗地里我还是悄悄把它送给了组织。后来,揪出了涉案人员……经过(军事)法庭审判,全被枪毙了。我也是后来消息公开之后才知道的。他们还算‘好心’,把搞情报的功臣(对外)换成了别人,让我免遭秋后算账(之灾)。”
第二百三十章宁可战死,绝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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