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珊说:“他是不是有其他什么身份?不然,你和他一没有见过面,二没有利益关系,更别提什么深仇大恨了。我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出你杀他的理由。”

        我说:“我想做了谁,需要向你请示汇报吗?再说了,就算追究起来,那也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与你无关。反正他是我做掉的,只要你不插手就没人敢管。行了,咱们回去吧。”

        安明珊妥协了,知道问不我出什么,而且白昊杰的死活又和自己没什么关系,只好乖乖和我办了出院手续,回了宾馆。

        宾馆房间。

        我们两个闲得没事干,开始闲聊,话题就是当时那两个家伙的下场。他们两个被吸了精气,还成了太监,至今仍昏迷不醒。医生说,这是严重的虚脱,今后只能靠补药维持生命了。而那些补药又贵超黄金,所以这俩人现在只能这么半死不活地躺着。这也许就是报应吧。

        我还想说点什么,但两个人在一起朝夕相处久了,太了解对方,实在没什么可聊的;而灵异局的任务是机密,不能当谈资。

        突然,安明珊闻了闻,说:“我怎么闻到一股怪味?”

        我也闻了闻,真闻到了一股恶臭味。这时,我突然想起当时的事来了。安明珊寻着味道把袋子找了出来,把里面的东西露出来一看,顿时“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同时吓得把袋子一扔,还好被我接住了。

        因为有一颗闭着眼的人头,静静地躺在里面。其切口正好是贴着喉结与下巴的交界处去的,整齐又利索,而那股子臭味也是从切口处散发出来的。同时,整个头的血在我装进去之前就已经放干净了,所以才会发出这样的味道。

        我急忙说:“别这样……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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