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想,说:“嗯……怎么说呢?很平淡,也很刺激。平淡在于,平时没事儿干就卖卖古董。说是卖古董,其实就是混天度日,那些古董也是有真有假,真假参半。当然,嘿嘿,假的偏多;相反,刺激在于,一旦有任务,我必须全神贯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完成。完成任务的过程中,我会遇到各色各样的人和事,而且不能保证下一步(棋)的走法一定对,甚至会遇到受伤、被俘、死亡,乃至全军覆没。我在灵异局里大小算个官儿,所以不但要保护自己,还要保护我的队友。正所谓‘队友的生命就是我的生命’,我要落实到实处。”

        王医生说:“嗯。你说的很感人。咱们换个话题,听他们说,你一直吵着要见安安,这个安安是谁?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在哪儿认识的?”

        我说:“安安……是一个照顾我不求回报,值得我信任和保护她一生的人。我记得……当时就是为了救她,我才莫名其妙地躺这的。”

        王医生说:“可以和我说说她吗?”

        我说:“我?让我和我说她,安安?”

        王医生指着他自己,说:“我,不是你。”

        我说:“我就是我,怎么是你?”

        王医生说:“我姓王,是你的主治医生。”说着,指了指他。

        我说:“直接说自己叫什么就好了,我我我的,谁知道我是谁?我和安安第一次见面是在十一岁的时候,因为一时的善心,救了她一回;之后真正认识是在两年前,在市第一人民医院,203号病房。当时……”我脑袋一疼,说:“好痛!我记得当时是因为我一个认识的人被那什么来着,叫我帮那个人解围才到这儿的。又因为安安知道……什么事儿来着的,我才把她留在身边。之后我和她并肩作战,她还每天照顾我的起居。我病了,她几天几夜没合眼地伺候我,生怕我有事儿;她病了,我不是手足无措,就是熟视无睹。我欠安安的太多了,只能靠以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她的安全来慢慢儿弥补。哪怕安安受到一丁点儿伤害,我都会自责万分。”

        王医生说:“你爱她吗?”

        我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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