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说:“师尊,别说了,还是弟子去好了。珊珊姑娘,还得麻烦你帮我把箱子里的糯米倒进碗里,看着他的伤口,一有蔓延就用糯米敷上。”说完,他上飞机拿了把青铜色的剑和***电筒就下山去了。
他走后,胡珊珊照做了。她用纱布裹了层糯米朝我的伤口上一捂,伤口上冒出了一阵白烟。我感到了一阵剧痛,痛得“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同时想要挣脱她,但是被云阳子一把按住了。她把纱布拿开,我看到糯米全变黑了!
胡珊珊说:“驱散尸毒就是这样,你又不是不知道,忍一下就过去了。”
我说:“我不是怕疼,是你突然来这么一下,我还没准备好。”
胡珊珊转头看向云阳子,说:“再次谢道长成全我们。我想过了,结婚只是一个形式,只要心里想着对方,即使不结婚也会幸福。”
我说:“你什么时候说话(变得)这么有哲理了?”
胡珊珊突然翻脸了,说:“你的账,我们回去以后慢慢算!”
我嬉皮笑脸地说:“什么账?我哪儿招你了?别忘了,咱们现在是一根儿绳上的蚂蚱,谁也离不开谁。”
胡珊珊说:“她是谁,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我说:“她?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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