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是,师父,真的不行啊!”
云阳子说:“那是为何?”
胡珊珊说:“是啊,为什么?难道你想赖账不成?”
云阳子说:“是啊,当年你可是发过誓,保证过的。今天难道忘记了?”
我没想到他竟然连这种事都知道,但还是淡定地说:“当然不是。我说过,我会对你负责的。只是且不说我现在是一处之长,尚且要顾及影响,就说现在的情形:眼下八仙尚未集齐,瘟魔亦未被消灭,我怎能在这个时候……结婚呢?还有,瘟魔的事儿,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胡珊珊说:“这件事,我也有责任。”
我说:“这……好,就算你有责任。师祖,师父,你们看,瘟魔的事儿,责任在我们。如今,瘟魔尚未被消灭,神相匪教党羽又活动猖獗,我们岂能在这个时候……结婚呢?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所以,依弟子之愚见,还是等消灭瘟魔,剿灭(神相)匪教以后再谈这结婚之事,到时候于情于理,上上下下都说得过去。再说了,她和我整天形影不离的,这婚早晚都会结,何必急于一时呢,是吧?”
我师父说:“看不出来,你还算有点眼光!行了,这件事你自己决定吧,为师不管了。为师只是提醒你,妥善处理,做到让旁人心服口服。”
这时,我看到云阳子在斩妖剑上又挥了一下拂尘,一根脊骨分离出来,附在了胡珊珊背后。
云阳子慢悠悠地说:“当日,贫道见你脊骨已断,遂以此剑化为脊骨接于你;今日,贫道看见你已将脊骨接好,不再需要此剑支持了,遂将脊骨抽出还于你,算是物归原主了。书诚,你二人切记,从今往后,切不可离对方超过二里之遥!否则,你二人都会法力尽失,与常人无异。自古人妖殊途,你们执意要在一起,这,便是代价。胡珊珊,你现在虽以剑袋化形,但这只是暂时的。要想脱离剑袋,化为人形,你还需加紧修炼。这本心法给你,你要好好地学!至于能学成多少,就要看你的努力与造化了。贫道只能帮你们到这里,接下来的路,就要靠你们自己走了。”说完,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本古书,手一抖,书突然着起了火,不见了。
我说:“是,弟子谨记师祖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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