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哼!他自己闯的祸,我凭什么去帮他解决?”

        安明珊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其中你也有份。”

        我说:“我有份儿?开棺的是他,我有什么份儿?”

        安明珊说:“要不是你激他,他会去开棺?所以你也有份。”

        我说:“好好好,算我有份儿,我去还不行吗?你就留在这儿,哪儿都别去,乖乖的,听话。”说完,我去收拾东西了。

        我把所有能用的法器收拾出来,有玉佩、桃木剑、金钱剑、罗盘、糯米、鸡血、黑狗血、八卦镜、墨斗、朱砂绳、枪、为数不多的朱砂子弹、普通子弹、黄纸、两件道袍。

        我说:“安安,你去买支毛笔,再买一块墨,记得,一定是墨块儿,回来研好,等我回来后要用。”

        安明珊说:“要我,给你研墨?”

        我说:“当然了。一定要现研的,墨水儿可不行。我走了。”说完,我带上玉佩、证件、枪、子弹、罗盘、钱,就打车来到了当地派出所。我进门就看到刘善正坐在台阶上,望着眼前一堆被吸干血的鸡发呆。我蹲下看那些鸡,血都被吸干了,还染了一些尸毒。

        我说:“喂,胖子,叫人把这些鸡都烧了,一定要烧干净!还有,千万别碰它们的伤口,小心被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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