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审我审了很久,还把我那旧衣服又翻了出来,证明衣服上的残留物和铁轨上的一致,检查了我的证件,这才肯放我走。我走之前,他们把手铐洗干净,连同钥匙一起还给了我,之后,我和他们一起回到了我哥家。
我们进了门,安明珊就把我拉进了房间,关上门,对我说:“你什么情况,知道我们接到警察的电话之后有多担心你吗?”
我说:“你查到什么了吗?”
安明珊说:“那个孩子是因为她父母背叛了‘教会’,这是对他们的‘警告’。听我一回,退出吧,你斗不过他们的。”
我说:“你怎么又这样了?”
安明珊说:“你不了解他们,我了解。我十六岁就进了‘教会’,学习的东西也是‘教会’的人教的,可以说是在‘教会’里学习长大的。我当年不懂事,有一次偷偷看了被称为‘大祭司’的电脑里的一些文件,可当时不懂。后来识字之后,我就凭着记忆把这些写了出来。”
我听完她说的,倍感震惊,说:“那你当时见过刘刚吗?就是那个被‘教主’做掉的年轻人?”
安明珊说:“见过。当时你也在场。”
我突然情绪失控了,朝她嚷道:“不是这次,是这次之前!你到底见过他没有,见过没有?你说啊!”说着,还不停地摇着她。
安明珊把我按着坐在床上,说:“你冷静一点!如果我没记错,在那之前我只见过他几次,每次都是碰巧看到的。只有一次……”
我说:“怎么了?”
安明珊支支吾吾的,就是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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