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似忽的失了力气,他低头低着裴肆亦的肩,声音跟着心脏化了,“裴肆亦,谁教你这样追人的……”
裴肆亦抱着他,一字一句叫人又气又心疼。
他说,“没办法,我们麒麟都是这样追老婆的。”
当天晚上。
裴肆亦收拾了江翎许多衣服准备离开,临走前还把那盆麒麟花放在了江翎的床头柜上。
他看向靠着床头的江翎,嘱咐着,“我走后,爸和阿爷会过来照顾你,有什么要求都要说,不能因为害羞就忍着,知道了吗?”
江翎没有回话,只抬手捏住了裴肆亦的指尖。
很轻的攥着他,很轻的挽留他。
江翎没挽留过谁,这是第一次。
“一定要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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