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抿唇,显然也知道这不可能,裴肆亦重欲,且是极度重欲,自从完成标记之后,压抑的欲望就如洪水决堤。
这些天来,江翎晚上根本睡不了几个小时,每天都在裴肆亦办公室补觉,偏偏还补觉也补不好。
江翎耳根可疑的泛红,“你今天在办公室,趁我睡觉时做了什么?”
裴肆亦眨眼,丝毫不觉被揭穿后的尴尬与害羞,反而满脸兴奋,“老婆,你那时候醒了的?”
那么大动作,他能不醒吗?
江翎压着羞恼,深吸一口气将人推开,他不想跟这个毫无节制的人说话。
扯出腰下垫着的枕头放在床头,他本想躺下睡觉,又忽的想起这枕头的作用,便又怎么都躺不下去了。
他盯着那枕头浑身发烫,脚上那条暗红的细链被光一照,连脚趾都映出羞红来。
裴肆亦在一旁闷闷的笑,被他瞪一眼后又凑过来咬他耳垂,吻他腺体,讨好撒娇,“老婆,你知道那不可能的,我们要尽早适应,我会控制……”
江翎腺体滚烫,被磨的没了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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