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肆亦一难过,江翎便觉的让他难过的都是错的,所以他一边心疼,又一边委屈的对他说。

        “对不起,我错了。”

        江翎的指尖还带着水渍,顺着裴肆亦的脖颈一路往心口滑,像一柄无形的刀,落在心上疼的他颤抖。

        “这不是你的错。”

        裴肆亦看着他自责,只觉得心都碎了。

        那样好的上将大人,怎么会有错?

        他只是觉得疼,死无全尸,血尽而忘,这种疼他光是想想都疼的受不了,眼前这个人却是实实在在的死了一次又一次。

        “你没有错。”裴肆亦紧紧抱着他,手臂上的青筋被汹涌的情绪挑起,“江翎,上将,都没有错。”

        错的是裴肆亦,是他没保护好他,还让他死时那样痛苦,错的是那群宇盗,还有那个叛徒。

        他偏头吻江翎的眼尾,吻到了委屈的泪,他说,“没有人有资格怪你,你是帝国最耀眼的宝石,是裴肆亦一生的挚爱,你没有对不起帝国,也没有对不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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