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翎与裴肆亦隔着不足五米的距离对视,他照往常一般微抬手,“裴肆亦,抱。”
嘶哑又干涩的声音,出口却依旧很软。
软的好像那凌霄花墙的血,直往裴肆亦心中最痛的地方钻。
他走上前,很轻的握住江翎的手,抱着人藏进怀中,又将床头一直温着的水倒进杯子,喂江翎喝完了小半杯,又抱着人去了卫生间洗漱。
江翎站在镜子前刷着牙,冰眸撩起不经意的看了眼镜子里裴肆亦那张俊美的脸庞。
男人背着光站在卫生间门口,身后的光被格挡着照不到他脸上,浓烈的色彩一旦失去了光,便会显得异常的压抑,那双肆意的红眸被暗影覆盖,深邃的眉眼都落下一层阴霾。
像是眼前这个人正在悄悄的碎去,如同他喜欢的寒霜花正在逐渐的凋零。
江翎捏着牙刷的手收紧,裴肆亦这样只会跟自己有关。
他有什么暴露了?
是旧帝国的经历?还是当初战斗时的身负重伤?亦或是他在爆炸里死无全尸?又或是他活回来又去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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