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敢,还抱着人又亲又咬。
直将那冰冷的上将吻的又软又粉,像是寒霜花沾了麒麟花的红,叫人诧异,又叫人惊艳不已。
而这样的江翎只有裴肆亦看见,也只有他能拥有。
但裴肆亦仍然觉的不够。
他将人全身都吻了个遍,在那幅浅淡的水墨画上盖了无数枚印章,青的紫的绯红的,像被打翻的颜料,彻底将这幅画弄的一团乱糟。
好似要借此来宣布这幅画的归属权,在他裴肆亦手里。
银白的军装被仔细的挂在墙上,看一眼都觉得正经威严,但如果仔细去瞧,便能看见那独属于上将的金属军徽上,隐约折射出了一对混乱的剪影……
……
江翎与裴肆亦这段时间很少在人前露面。
原因很多,除去不方便说的,最大的一个因素就是,二人之前的那次壮举太过迷人。
“裴哥,第五要塞都成你们俩的粉丝聚集地了!”
凯洛斯快步朝宿舍走,一边走一边抱怨,两只眼还不断的警惕着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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