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琰一直知道,自己有着多么可怕的仇敌。仇人高如云端,而她只能尽力追赶。
两年时间,李琰已经全权掌管了玄甲军,李瑾将节制全国兵马的虎符也交给了她,但这东西暂时用不上。她闪击危家夺下虔州、如今又经过连日苦战,拿下南平,如此兵贵神速只需要数万人马。
唐国的疆域不仅扩展了两片,西向的局面也彻底打开。如果说之前的唐国是上面有破洞的布,她如今将这个布缝成了一整块,再也不会漏风。
听到如此捷报,堂上响起了一片惊叹恭维声,连教坊乐伎都奏起了秦王破阵曲。李琰却以手支颐斜靠在座位上,微微闭目皱眉。
她的神色甚至是冷淡和不耐烦的:不是因为征战劳苦,是因为回程路上在马车上小憩,竟然梦见了——
白皙修长的手指轻佻解开了她的衣带,带着男性气息的强大力量将她的双手钳制,用衣带捆绑在床头。
微凉的唇印上她的,啃噬蹂躏之后是漫长的掠夺,无法呼吸的晕眩让她哭都哭不出声。
那人捏着她的下颌,轻笑着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亡国时都没舍得死,现在又哭什么?”
他一用力,李琰身上的纱衣寸寸碎裂飘落。
他俯下身,在她的玉颈肌肤间留下印记——她拼命的挣扎躲闪不过是蚍蜉撼树的可笑,反而在他眼里成了某种情趣。
魏王的手继续向下作恶,乌黑的长发蜿蜒在她的颈间,两人肌肤相贴间,她闻到苦艾和冰片的味道:那是他身上的药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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