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绿的瞳孔骤然聚焦,里面还残留着未散的极致恐惧和绝望,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剧烈地喘息着,目光茫然地扫过围在床边的人,最终——
祖母绿的熄灭与紫罗兰的凋零
他的目光与医疗舱外,那个正死死盯着他、眼中充满了复杂混乱情绪的法兰西,撞了个正着。
四目相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英吉利的瞳孔猛地一缩,巨大的、失而复得的狂喜瞬间涌上他的眼眸,他甚至试图挣扎着坐起来:“法兰西!你……你没事?!你回来了?!”
他的声音因为虚弱和激动而颤抖不已。
然而,面对他狂喜的、确认的呼唤,法兰西的反应却并非如此。
她看着他那双盛满惊喜的、祖母绿色的眼睛,看着他那张写满后怕和庆幸的脸……
她脑海中那些破碎的海难画面、断头台的冰冷、时空撕裂的痛苦、以及最后那句萦绕不去的指控……所有混乱的、尖锐的、矛盾的记忆和情绪如同沸腾的岩浆般在她脑中轰然爆发、疯狂冲撞。
她回来了?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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