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生继续揉捏着红发少女的脸蛋。
真的很好捏,又滑又嫩,手感好的出奇。
他观想自身,做化白骨,身上凌厉的气机缓缓收敛,这是白骨观的又一个妙用。
视自身为白骨、死物时,气血、精神、气机,也就真的会收敛、沉寂,看上去就像是一个普通人,不会被外人看破,
同时也能止住心头涟漪,观白骨得真清净。
“为什么要强行走捷径?”
他再度问道。
陈暖玉却沉默着。
“怎么,这都不能说?”张福生伸手,勾住女孩的下巴,将她脑袋微微抬起,细细打量着她眼中的彷徨。
“为了求药。”她轻轻开口。
“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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