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了逼仄的诊所,周全打量着这间小诊所,
一张老式、生锈的诊疗床,旁边同样生锈的金属推车上摆满镊子、手术刀等事物,
发霉的墙角处还摆着一台嗡嗡作响的老旧冰箱。
没有监测仪,没有影灯,有的只是霉湿味、陈旧血腥气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
逼仄,压抑,昏暗。
周全目光落向清秀弱气的少年,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去:
“我听说过张医生,中立,公平,保守秘密,是一个很称职、很优秀的地下医生,只是没想到,还是福生兄弟的父亲。”
张福生没有回答,默默数出两千二百元,伸手递给纹身男。
后者接过。
周全凝视着张福生,笑了笑:
“刚才我和阿豹的谈话,福生兄弟听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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