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华干呕着,嘴唇哆嗦,此刻完全明白了过来。
面粉是这位陈探放的,甚至火,可能也是他放的。
但为什么要搞自己??
他喘息着:
“陈探,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事情......”
话没说完,有治安员将一本厚厚的书放在他心口,然后用小锤子一下一下的锤打。
张文华内脏剧震,胸口疼痛难忍,根本无法喘过气来。
一种刑罚,两种刑罚,三种刑罚,陈勇智变着法子的来,但无一例外的是,每种刑罚都不会在张文华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三十分钟。
“我签!签!”
他哪怕没经历过这种事情,也知道咬死不签,折磨只会无穷无尽,此刻嘶着嗓子,在提前拟好的口供上签下字,甚至没有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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