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知逊应了一声,再次道:“朝廷大祭,是由太常卿主持的,而主祭者,按照祭礼,应该由天子主祭。”

        “咦!不对啊!既然主祭者是天子,为何我父皇会让我主祭?这不符合祭礼啊!”

        “回太子殿下,按照祭礼,主祭者确实应该是陛下,但特殊情况除外,比如天子明知有缺,恐无法感动上天,故而选任合格的主祭者,也是可以的!”

        “啊?”

        李承乾一脸懵逼,心说还有这种操作,也太鸡贼了吧!

        却听狄知逊又道:“其实,朝廷大祭有很多种,并非所有祭祀都有危险!”

        “这么说,祈雨是少有的危险祭祀?”

        “是的太子殿下!旱灾是天谴,何谓天谴?指的是上天对人间的惩罚,既然是惩罚,肯定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才能让上天平息怒火!”

        “荒谬!”

        李承乾闻言,不由嗤之以鼻:“什么天谴!那历史上出了多少昏君,暴君,怎么没听说有人被天雷劈死啊!再说,水灾,旱灾都是相连的,雨水过度下完了,剩下的不就是旱灾吗?扯什么天谴!简直可笑!”

        “没听过一句话吗?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真要有上天,他俯瞰众生,哪会在意弱小的凡人,我们在他眼里,和地上的蚂蚁差不多,甚至连蚂蚁都不如,你觉得一只蚂蚁能惹人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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